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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樹
一九四九年生,日本早稻田大學戲劇系畢業。
受歐美文化薰陶,被譽為日本「八O年代文學旗手」。
關於一九四九的四九是我喜歡的數字,
這本和披頭四的「挪威森林」有深深的關係,是相當有名氣的書,
但此次會購買,完全是因為66折的關係。
眾所周知《挪威的森林》是由短篇小說〈螢〉為雛形重新改寫而成。
村上說:
改稿之際我想了很久,
後來才想到安排主角『我』去探訪直子位於京都的療養院,
差不多是那時候決定開始著手進行改寫。
倘若村上春樹的所述屬實,那麼這部份就成為作品初期構想的主軸。
在短篇小說〈螢〉當中,直子和「我」發生了一夜情,於是不告而別地住進了療養院,
故事到最後以「我」在學生宿舍的屋頂上從室友的玻璃瓶取出螢火蟲放任牠去飛翔作為結束。
「那微弱的光,宛如迷失了方向的一縷幽魂,在空中飄浮不定.........,
小小的光束,始終在我的指尖稍前一點的地方」。頁068
螢火蟲的光,明顯地象徵著直子這個出現在故事中的女性角色,
被視為一種生命的基調,逐漸渺茫的希望像是捉摸不到的黑暗之光,
《挪威的森林》原始構想就從「我」想要找尋那道光的去向開始。

所謂記憶這東西,真是不可思議。當實際置身其中時,
我幾乎沒有注意到那些風景。既不覺得是印象特別深刻的風景,
也沒想到在十八年後竟然還會記得那些風景的細部。(上)頁009
「喜歡孤獨嗎?」她手托著臉頰說。
「喜歡一個人旅行,一個人吃飯,上課的時候一個人離得遠遠的孤伶伶地坐?」
「沒有什麼人喜歡孤獨的。只是不勉強交朋友而已。
因為就算那樣做也只有失望而已。」我說。(上)頁076
沒有什麼人喜歡孤獨的,只是討厭失望而已。
這讓我想起很久以前自己說過的一句話:沒有期望就不會失望。(上)頁077
「好吃」他說。
「覺得東西好吃是一件好事,就像活著的一種證據一樣。」(下)頁065
綠說:"我所追求的純粹只是任性。完全的任性。
例如我現在對你說我想吃草莓蛋糕,
於是你把一切都放下跑去買,
並且呼呼地喘著氣回來說:「嗨,Midori,草莓蛋糕噢,」
並遞過來,於是我說:「嗯,我已經不想吃這個了,」
而把它從窗子往外一扔丟掉。(上)頁069
「把人生當作餅乾罐就好了。」
我搖了幾下頭,盯著阿綠看。「可能是因為我腦筋不好,
我常常不瞭解妳在講些什麼。」
「餅乾罐裏各式各樣的餅乾,有喜歡的,也有不喜歡的,
對不對?如果你先吃喜歡的,剩下的當然都是一些不喜歡的。
每當我痛苦的時候我都拿這個比喻安慰自己。現在經歷這個痛苦,
以後一定會出現快樂的一面,人生就像是餅乾罐。」
「嗯!像是一門哲學。」 (下)頁098
「有多喜歡?」
「像春天的熊一樣」
「春天的熊?春天的熊怎麼樣?」
「妳在春天的原野裡一個人走著時,
對面就有一隻毛像天鵝絨一樣 眼睛又圓又大的可愛小熊走過來
然後對你說"你好,小姐要不要跟我ㄧ起在地上打滾哪?
於是你就跟小熊抱在一起在苜蓿茂盛的山丘打滾玩一整天,
這樣不是很美好嗎?」
「非常美好。」 (下)頁123

挪威的森林是英國披頭四樂隊的一首歌曲(Norwegian Wood),
是渡邊常常會聽的一首曲子,也是能鎮靜直子心靈的一首奇特的曲子,
原曲「Norwegian Wood」的wood其實並非解釋為「森林」
(「森林」一般作眾數woods)而是「木材」或「木器」
(歌詞"I once had a girl, or should I say,
she once had me. She showed me her room, isn't it good, norwegian wood?"
中譯「我曾擁有過一個女子,又或我該說,
她曾擁有過我。她帶我到她的房間,『是不是很好,這些挪威木器』
(引申為以挪威木器製成的傢俱)」)。
「聽了這首曲子,我常會變得很悲哀。
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就像自己在森林深處迷路一樣。」
直子說。「一個人,又冷又暗,沒有人來救我。」(上)頁192
書中還談到「莎拉.范恩」的老歌,這也是我很喜歡的爵士歌者。

又是一本以倒敘法為主調的書籍,
以最快的速度消化完,依稀感受這社會中所謂的真假究竟是真?是假?
感情、世故等所有的一切,
還有想起小時候以讀好書為最高宗旨的同學,如願考上台大,
卻因巨大的壓力而無法逃過自己的生命關卡,
優秀的她進出療養數次,終於以為治癒。
卻又毅然決然接受高壓工作而又病倒,最後的消息當然也是悲愴,
就在看完書後,驚覺一切的事最好的解決就是~放了自己
還有一切的事總有過去的時候,
風淡雲輕....總有如此的一片天。
在故事的結尾就聽聽披頭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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