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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地、慢慢地瞭解到,所謂的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
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
你站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
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
我慢慢地、慢慢地意識到,我的落寞,彷彿和另一個背影有關。
不知怎的,一直想起朱自清的背影。想起那掉落的橘子,想起每一個我看見的背影....
光之塔(TheLighthouse)---by紀柏舟(Po Chou Chi)
送晦叔.....宋.徐積
兩人倶是白髮翁,不用言語情意通,
且喜胸中無一事,一生常在平易中。
願公活百歲,我活九十九。
白髮變成黃髮翁,回來同把一杯酒。
這首送別詩,沒有沈重的包袱,反而露出微醺的快樂。
當有人和我談到死亡,我總能坦蕩蕩說著自己死亡後要如何處理。
有一次一個小鬼拿我的死開玩笑(皮的要命的孩子),他希望我發脾氣,
不過我開始跟他談起死亡,希望自己能捐大體(改天應該來簽個放棄急救同意書),
如果能像狼圖騰中餵狼吃也不錯,
但我希望能像送行者中,有一個很棒的禮儀師為我送行。
當我笑著說完自己的計畫時,小鬼的臉色變了,我知道他懂了,
因為他看出我是認真的。
然而這世界上,我唯一不能笑著送行的只有父母,
希望希望他們能長命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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